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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看看——”王姨手松开，“你有没有出血。”
宛意下午从书房出来那会儿，无声又哀寂，脸色惊了所有人一跳，纪景辰态度坚定如铁，也不了了之。
王姨更是心如蚁噬，回纪家这番险象环生，她活了大半生，都觉得惊心动魄。
宛意还是个小姑娘，又怀着孕，这么大的精神刺激对孕妇是致命的。
宛意条件反射看向门，见反锁的严实，才松口气。
这口气彻底将她从似是而非的世界颠倒出来，她感受到无法描述的难受，在身体上剧烈地喷呛出，像血肉筋皮翻出来，重塑一遍。
当所有地方都麻涩刺痛，小腹的知觉，反倒成了无法感知，无法区分，不知道是空荡，还是正在痛。
宛意顾不上王姨在场，褪下裤子。
中间部位，凝固的红色，一抹，指甲盖大小。
宛意心脏骤然紧缩，一时间方寸大乱，恐惧致使她六神无主，只会望着王姨，“我——王姨——我。”她声线抖的失控，细细崩乱的哭腔，“我流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