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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各比太太和她的孩子们都是头部中弹,而利兹太太被打中腹部。两次作案用的枪都是九毫米口径自动手枪。在伤口中都发现有自制的消音用钢棉。弹壳上没有指纹。
那把刀只用来对付过查尔斯·利兹。普林斯博士认为那是一把很薄很锋利的刀,有可能是切片刀。
另外,进房间的方式也不同。雅各比家的阳台被撬开了,而利兹家则被用玻璃刀打开了厨房的门。
伯明翰案件的照片里没有像利兹家一样的大量血迹,不过卧室墙上距离地板大概二点五英尺的地方有血痕,所以罪犯在伯明翰作案时也安排了观众。伯明翰警方检查了尸体,搜寻了指纹,包括指甲,但什么也没有发现。死者已经在伯明翰下葬一个月了。在暑热天埋一个月,所有的指纹痕迹都会因尸体腐烂而辨别不清了,像利兹家那个小孩身上的一样。
在两个地点发现的都是同样的黄头发,同样的唾液类型,同样的精液。
格雷厄姆把两个家庭的成员生前照的有灿烂笑容的照片立着,靠在前面座椅的椅背上,在悬浮的机舱里静静地注视了许久。
什么东西会特别地吸引罪犯?格雷厄姆非常愿意相信两个家庭有某种共同点,希望他不久就能把它找出来,否则的话他只能等着查看下几个受害者的房子,来寻找“牙仙”给他留了什么线索。
格雷厄姆向在伯明翰的联邦调查局分部问清了方位,并且在电话里向当地警方报了到。他租的中级轿车的空调口把水汽吹到他的手和胳膊上。
他的第一站是在丹尼森街区的吉尔翰·若尔蒂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