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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不鬼的，这是我刚买的婢女。”
“你见过哪个鬼能大白天的能显形，还能在太阳下行走？”
她给巧灵画的那个符十分特别，不但能让巧灵在人前显形，还等给她套了个罩子。
有那张符在，巧灵看起来和正常人没有本质的区别。
正因为如此，凤疏影才敢让巧灵在人前过明路。
林婉婷愣了一下，她看向巧灵，此时巧灵捧着东西站在太阳底下，甚至还有影子。
这种情况摆明了是活人，不可能是鬼。
可是林婉婷看到巧灵的感觉，还是觉得渗得慌，和那天晚上那个对着她掉下巴掉眼珠子的女鬼极像。
她便道：“我不喜欢你这个婢女，你把她给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