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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亦然愣了愣，随即眉头紧紧皱起：“这个公司的艺人可不好带。”
青果音乐除了聂晶晶之外，都是查无此人的小透明。
如果一个没有资源的经纪人去那里想要做出一番成绩，着实有点困难。
“其实这样安排对你来说，也未必不是好事。”
“天风娱乐以及旗下其他几家经纪公司里能出头的艺人，已经被瓜分得差不多了，你就算过去，也没有人给你带。”
“而青果音乐不一样，那里只有杜小伟一人独大，你到那边发展，说不定能抓到机会。”
“我也是这样想的。”
许天见商亦然这么认真替自己分析利弊，便又多问了几句：“亦然，你在天风娱乐这么久了，对杜小伟这个人有什么评价？我看网络上粉丝们对他的印象还不错？”
许天对杜小伟带的艺人聂晶晶有点印象，连带着也看了一些关于他的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