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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人不说暗话，这位可是真疯子。
秦白栀见她看向自己，咧开牙齿一笑，露出粘着的馊菜叶子。
宋茗见状，脚收地更快了。
接下来，宋茗翻画册，秦白栀内心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
一时间，两人相安无事。
这第一天算是安然地度过了。
到了晚上，院工依旧给她送的溲饭剩菜和泔水，给宋茗的虽然是干瘪馒头、咸菜和清汤，但和秦白栀的相比已经是佳肴了。
在宋茗一言难尽的目光中，秦白栀又是一饮而尽。
晚上睡觉前，秦白栀特意观察了花瓶里的狗尾巴草，还好是活的。
到了半夜时分，走廊里渐渐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有人在地上爬行，又像在哀哭和叹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