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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熙一怔，凌久泽轻吻她耳垂的动作也顿住，像是想到了什么，两人都沉默下来。
片刻后，苏熙才缓缓开口，“又要我做你的情人？”
凌久泽垂着长眸，隐去了所有的情绪，淡笑道，“现在又有什么分别，你和钱有仇吗？”
苏熙后背靠着书架，被书和木格硌的脊背微微疼痛，她仰头，暗光下目色温静，她浅笑，“当然有分别，如果我要了你的钱，我是不是就没了自由？万一我有了心上人呢，我还要追求爱情呢！”
凌久泽低头凝着她，拇指慢慢在她脸上摩挲，唇角含笑，声音却淡，“小丫头想的真多，还要爱情，爱情是什么，你知道？谈过恋爱吗？”
“没有。”苏熙有些遗憾的摇头。
凌久泽眸光深了几分，“那你第一次给了谁？”
苏熙一怔，蓦然想起她和凌久泽初见的那一晚，她抬头看着他，低声问道，“你想知道吗？”
“谁？”凌久泽不自觉的沉了语气，他想知道，却又本能的抗拒知道。
苏熙刚要开口，突然传来敲门声，“苏熙，你在里面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