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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
程屿伸手从鼓鼓囊囊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东西。
这里是最偏远破旧的城区，路灯什么的早已经坏掉。
借着头顶的月色，乔叶看清楚他手中的东西，瞳孔瞬间不由紧缩了一下。
那是一瓶饮料，一瓶跟之前她给宋北北的一模一样的饮料。
乔叶身侧的手死死的攥着，努力镇定的开口，“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程屿也没多解释，随手将剩下的半支烟扔到地上，然后拧开饮料，伸手捏住乔叶的下颌，另一只手强行将饮料朝着乔叶口中灌去。
乔叶见过程屿对宋北北笑的温柔宠溺的模样，也见过他故意板着脸却是跟她玩笑打闹。
她以为就算程屿不会对她温柔打闹，至少也会像对其他人一样谦逊礼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