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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官平平无奇，不出众也没有太大的缺陷。
两个字形容：报看。
虞幽篁嗤笑一声：“方小姐多少岁了？还小？”
“方国医指的是哪里小？”
虞幽篁一边说一边上下扫视方灵玉，眼神在她的脑子和胸部停留了好几秒。
随后她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嗯，脑袋不大，胸也挺小。”
方国医尴尬得手足无措，不愧是京中霸王，真是什么都敢说。
他只能绷着脸回应：“玉玉今年刚满二十岁，但接触的人不多，所以就像个小孩子。”
“大小姐您别气恼。”
虞幽篁没有跟方灵玉多计较，就这种段位的人，她能怼得方灵玉怀疑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