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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正要开口说话。
然而，程思思似乎看见一旁的电梯上下来了个人。
她不再理会前台。
程思思转过身去，问那个人道：“你们老板的办公室在哪里？”
刚刚从电梯里下来的人，恰好是宋栀的秘书。
她看了一眼程思思，然后说道：“您找宋总有什么事吗？”
见这人态度还挺好，程思思得意地瞥了一眼刚刚拦住自己的前台，然后说道：“我要和老板谈谈。”
秘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不好意思，宋总今天暂时没空。”
“没空？”程思思瞪大了眼睛，“那她什么时候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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