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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缂看到我退回的转正合同，不予置评，半晌说了一句：“知道了，你出去吧。”这到底是批准了还是不准？
她同样是要稿子，加了一句：“这个封面来得太及时了，下礼拜《人间欢喜》签约，晚一期都没用了。真是神了，今天竟然还有资方跟我说，有个国际银行上赶着问《人间欢喜》是不是定了邹航，已经开始商量植入的事了。”
赵缂从一堆稿件里抬头看看我，笑一声：“想走就走吧，难道我还拦得住你？”我低头。
被在网上骂得狗血喷头的乐欢盈的电话随之进来，丝毫没有被骂的抑郁，反而轻松愉快。
“交接吧，月底走人。”
“他那个建筑师怎么办？”“据说换到下一期了。”
我点点头，关上门的时候，看到这个人又拿出烟来，吸了一口，也没再继续看稿子了。
“当然是真的。”
我回到座位上整理了正在做的选题，写明进度，把采访对象联系方式一一标注在表格里，发送给杨峰。
曾源笑：“你用了什么法子？司琪主动说服杨峰把这一期的封面让给邹航。”“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