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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又皱皱鼻子：“你早知道我跟沈世群谈过渠道的事，也不跟我说，可真沉得住气！”蒋翼看着我笑：“我能沉得住气的事多了。”
蒋翼懒洋洋用刀叉吃了早餐，笑起来，“是生气，可是亲兄弟明算账，该做事还是要做事。”这个逻辑曲里拐弯的，所有人却听得懂其中的爱恨情仇，不觉笑起来。
《雷震子》的发行合同签得很快。
邹航笑：“我们知道商业合作这些事你自己本来就想得开，就是怕你还生庄远的气。”
元旦的时候，我打电话给庄远，跟他说新年快乐，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庄远笑笑，说：“我回了美国，跟家人过圣诞，也许要春节后再回国了。”“哎？”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我想问他是不是知道北投会参与雷震子的发行，可到底也没问出来。只说了一句：“那等你回来咱们聚。”
“我觉得这样很好。”郭靖回看他，把火候正好的培根放进烤好的面包里，走过来放在他面前说：“我都没意见，就做你想做的事。”
“嗯，不要太忙了，多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