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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慈衣对穿戴什么都无所谓,便没有说话,也不明白容定濯还管她穿什么?他可真有闲心逸致。
门外这时有人轻扣了扣门,道:“相爷,段二姑娘过来求见相爷,似是给相爷送东西。”
这人的声音,有一种小心到有点惧怕的感觉,毕竟,屋里这位是相爷找了十几年的女人。府里的守卫也拿不准,这女子在相爷心中到底是什么地位。若是不重要,为何坚持寻找?就怕这般禀报,坏了相爷的事。但段二姑娘也算是特别的,能在相府走动的外姓女子可不多。
乔慈衣闻言微愣,段二姑娘?就是要给容定濯做续弦的段二姑娘吧,她看容定濯一眼,眼底透露的意思很明白,觉得他实在坏。一边要娶名门出身的清白小姑娘为正妻,一边不放过她这样被他看不上的“放荡”女人,两头都要占着。这让她更觉得羞耻。
容定濯看看乔慈衣的神色,就知她在想什么,他放开她的手,朝着门外道:“不见。让她回去。”
乔慈衣真心建议:“相爷还是见吧。”哪家没有联姻的事,容定濯这样的身份更应如此吧。
乔慈衣这句话让容定濯神色愈发冷,他将乔慈衣将扭身一送,她便仰面躺在一旁的金丝楠桌案,他又抬起膝盖,强行分开她的腿。
乔慈衣一愣,知道他这意思,是现下就要拿她宣泄。她极力挣扎:“相爷不是受了伤?不怕伤口绷开?”做这事本就是耗肾精的,他不是声称受伤?不怕变得更虚,或者伤口绷了失血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