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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慈衣看着她笑:“都要嫁人了,磐磐以为自己还小呢。”她又说:“好了,你先去沐浴,我收拾一下,待会儿再去。”
净室的水已放好,顾磐磐只好自己先去沐浴。
乔慈衣哪敢跟女儿一起沐浴,当然得避开。她等顾磐磐沐洗好,才迅速地洗好。
容定濯并没有真正占有她,但他做的事,乔慈衣觉得跟强占同样恶质。她知道,大抵是他觉得画舫上时间不宽裕,并不意味着他以后会放过她。
顾磐磐其实已经很困,但头回和娘亲一起歇寝,今天又得了封后诏书,脑中仍有些亢奋,睡不大着,她便试探说:“娘亲,你与爹爹今晚相处如何?经过今晚,你对爹爹可有新的看法?”
乔慈衣今晚和容定濯相处得当然是非常不愉快,她对容定濯的看法,就是掠夺成性,极为跋扈。但她只是说:“我无意于你爹,磐磐。”
那样的羞耻,还有屈辱感。乔慈衣无法宣之于口,尤其是对女儿。顾磐磐对容定濯的依赖和信任,乔慈衣一清二楚。
顾磐磐心下叹气,今天可是七夕夜,怎么爹爹就不知把握机会,趁机博取到娘亲的好感呢。以他爹爹招小姑娘喜欢的程度,没道理不讨娘亲的喜啊。
她还是忍不住帮父亲说话,道:“娘,你是不记得,其实爹爹,这些年一直都保存着您的画像,经常对物思人,对您甚为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