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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沉默。
像是一场无声无息的较量,沈琅终于败下阵来。
她逐渐敛了笑,终于没收着情绪,蹙起眉,鼻音含糊地服软:“疼。”坦诚都坦诚了,她没嫌够,蜷了蜷还被肖闻郁扣着的双手,又加一句,“好疼。”
片刻后,沈琅的双腕总算被解放,她关了顶灯,心说,原来他是想听她喊疼呢?
车内的厚绒地毯里散落着杂七杂八的小物件,是刚才不小心碰倒的。沈琅弯腰捞起腕表与黑卡,原封不动地还到醉酒人士手里:“我不知道肖先生喝醉了这么恶趣味——拿好,再掉我可就不捡了。”她眉目流转,语气百转千回,“因为我手疼。”
肖闻郁拿着她递过来的两件东西,并不收,只目光沉然地盯着她。
他收回目光,靠坐回去,按了按眉骨,蓦然道:“我这里不是沈家。”
不需要曲意逢迎。不需要刻意服软。不需要随时挂着笑如履薄冰。
她可以向他喊疼,可以将弱点剖露给他,她交付她的信任,他成全她的肆无忌惮。
但这些话太重,太沉,即使他愿意把心思剖开袒露见光,即使披了一层醉意朦胧的皮,还是会吓跑她。现在说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