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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能让学校改？
苏璃察觉到什么，转过头，恰好看到蒋向南神情冷淡的看着赵玖。
苏璃往前走了两步, 赶紧挡住蒋向南的视线。
赵玖也看到了，他一手轻捏了下口袋里的笔，他感觉到那个蒋向南的敌意了。
蒋向南注意到苏璃的动作，眼底冷冷的。
他收起神色, 抬脚走过去, 经过赵玖身边, 意味不明的视线扫过苏璃，最后落在赵玖身上。
“你改的？”
赵玖看着前头乌泱泱的人群，单手插着兜，微撇过头，道：“有问题？”
周遭的气氛又仿佛凝结了一样。蒋向南深邃的眼眸看了他一眼，抬脚就走。
苏璃有点怀疑这两个人是一山不容二虎的那种气场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