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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雁荷几乎惊叹的看着人员设计图，“琵琶和钢琴搭在一起，还有小号手？确定这是交响曲，而不是大卖场？”
“不试试怎么知道。”
许泽明眼底下轻微泛青，昨天熬了一个夜，整理出一堆资料。
想要平衡各个乐器之间细微的差别可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
不过，他倒是没想到。
“田老师，你过来还是惊到我了。”
田子悦翻看着面前的资料，漫不经心的说：“我只是听我的学生说，有一个交响会，是从张富贵口中听到。有些好奇而已。”
“许老师，你是想做什么吗。”
女人不是兴师问罪，而是认真的看着许泽明，像是在等待一个很久没见过的东西。
“我？”许泽明侧头看向她，“你不觉得，冬天得烧一把火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