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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九觉察出了话里的古怪。
“可你之前说他针对林沉栖企业的事闹得人尽皆知。”
按理说，商阙这样家世的人物想要对付宋家对付林沉栖，根本就不用这样大张旗鼓。
他们只要想，宋家根本就不会知道是谁出的手就已经破产。
可如今这状况……
春和自然知道雪九在想什么。
“是呀，他为什么闹得人尽皆知，平白给人当了茶余饭后的谈资呢？”春和这话虽然是问句，可话里头的意味太过明显。
雪九很快就明白过来：“他想让宋家体会那种‘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却无法挽回’的绝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