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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旺不是故意，心里对李翠花有些发怵，才慌乱推开。以前，李翠花几次毛手毛脚的往腿间掏摸，像模家里母鸡会不会下蛋那么顺手。单独碰上她两回，都动手动脚的，说要看看金旺这童子鸡能不能吃了，她要吃第一口。
李翠花一下子抓住金旺的手，将他的手按住。金旺的手按在她山峰上，虽隔着一层衣，但里面空空的什么遮挡都没有。那感觉很新鲜，金旺以前都是听说起女人，没有真正地尝过鲜，一直都留着要把自己的第一口给陈美这小可怜。却不料这一下闹成这样，没有想将手抽走，很受用这样的舒服。
“秀才你做什么呀……”李翠花装着不好意思，手却更加用力地按压金旺的手，怕他抽开。“你陈叔不在，放心，李婶给你好好玩玩，啊。”
“李婶，那可不成，杨干部在等我回话呢。”金旺手指动了动，一边应付，没有忘记是来帮陈美争地，“那地能不能不争……”
“杨干部说的？”李翠花惊疑地问，转而想到了，凑着脸挨近金旺的脸，在脸上香了香，金旺扭开些。李翠花嘻嘻地笑，有些得意，说，“大秀才，陈美一根干柴样的，有什么好？婶婶知道你喜欢她，你跟婶婶说句抵实的话，跟她几回？婶婶给你好好尝尝，到底什么才叫女人……”
一头说，空出一只手来往金旺摸去，像是要将他裤子扯脱，将在院子里拼杀。金旺按着她山峰，手指触动，早就心火燃起，某地方很不争气变化了。他担心李翠花摸到会笑话他，也还在犹豫自己要不要把第一回丢在李翠花身上。身子往后退缩了些，但没有完全闪开， “呀——”李翠花叫起来，“秀才这东西像锄头把一样？陈美还不得报销在你手里。”
提到陈美，金旺定心下来，说，“李婶先别闹，先说说地……”
“说什么地，李婶这里有块好地等你挖。”嘻嘻地，有些急，“金旺跟你说吧，只要你让婶婶开心了，舒坦了，那块地婶婶就答应你，又打什么紧。”
金旺不知道要不要听信李翠花的，正犹豫，却听大门给拍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