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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常。”
“不正常在什么方面？”
“不知道，反正就是不正常。”
张少楠哭笑不得，他倒想把电脑修理好，但得有东西给他修理对吧？电脑比他都健康，也就有几个漏洞、有几个不良插件之类，扫描一下打上去基本大功告成。
“修完了？”
“完了！”
冷面菩萨试用了一下，露出不满的神色，张少楠禁不住问：“没问题吧？”
“开网页很慢。”冷面菩萨点开一个网页，“你看，要好几秒。”
“冷总，就这速度。”张少楠在想，冷面菩萨是不是故意在刁难自己？过去可是劈头盖脸的骂，难道现在换招了？
“比公司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