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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看着乔颖入了电梯，这才拿起手机给晏凡恩回了一个电话。
“你明天去公司一趟，把邓静的底查一查，特别是关于乔乔的事情。”
“……”晏凡恩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下，刚才说笑是说笑，现在就兄弟两人打电话，他语气凝重了许多，“你来真的？”
方知撇嘴轻嘲，“怎么可能！”
“兄弟，你这是演哪一出啊？说闹归说闹，但你别忘了，当年她是怎么甩你的！”
“闭嘴！”方知一声喝斥，打断了晏凡恩的话。
当年的黑历史，请不要再提起。
“所以乔颖到底有什么好啊？你别告诉我，你这么多年不谈爱就是为了等她，你可以啊！对我都瞒得滴水不漏。”
方知沉默了一下，“不是你想的这样。”
晏凡恩轻笑，“我突然有点心疼自己，敢情我以前白白针对了乔颖这么久是吧？说不定我针对她的时候，你心里还暗暗心疼她，诅咒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