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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山跟灵珠沉默的走在夜晚的街道上，微凉的夜风吹拂在尹山的脸上，却吹不走他的思绪。
他杀人了，人生中第一次亲手结束了他人的生命，这让他的心很乱，他感到一阵不安和惊慌，并不是对杀人这件事，而是对自己在杀人那一瞬间产生的冷漠甚至是一丝快感而不安和恐惧。
他害怕，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法律和人权在这里起不到丝毫的作用，就像贵族可以随意处置平民和奴隶，强者可以随意手刃他人的性命，这是个为所欲为的世界。
正因如此，尹山才感到一阵恐慌，他害怕在失去了道德与文明的束缚之后，自己会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甚至杀人如麻，渐渐的丧失了人性。
看着尹山沉默地走着，灵珠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看起来心情不好。”
“刚杀了人，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吧。”
尹山偏过头，看着灵珠的眼睛，略带伤感地问道：“你杀过人吗？”
“当然，我觉得无所谓。”
灵珠耸了耸肩，然后疑惑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