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1/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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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窈懒洋洋半眯着眼, 见是郑令佳同其他几位姊妹,不急着回答,而是继续旁若无人地哼唱。
郑令佳捂嘴笑, 坐到她身旁。听了一会,听不出她到底在唱什么,似有词又似无词, 模糊难辨,虽是如此, 但她歌声婉约如莺, 尤其是那一股子自信欢快的腔调,纵使唱得是骂人的词, 也让人甘之如饴。
令窈兴致勃勃哼唱完心头欢愉,自然而然躺进郑令佳臂膀中, 娇纵肆然的姿态,笑问:“阿姊,我唱得好听吗?”
郑令佳抱住她:“好听。”
郑令清站在坐榻边,想坐不敢坐,嘴里问:“四姐姐, 你唱的是什么曲?”
令窈抬眸睨她, 勾勾手:“你过来,我告诉你。”
郑令清低下身, 令窈一把拽住她衣领, 笑眼如丝:“唱的是胡人挑马, 出师未捷身先死。”
郑令清心头一跳, 挣扎:“四姐姐你放开我。”
令窈手中力道加大,吐气如兰,呼吸喷在郑令清耳畔:“五妹妹,那晚你挑的马可还好?”
郑令清惊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