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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假如姜柏的讲述是真的，那么他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又算什么？徒劳吗？
“朋友，你着相了！”
姜柏看穿了张延的心思，他心底暗叹口气，并没有过多的责怪张延。
氏族出身，姜柏对真相的了解程度，是要高于张延等人的。见识不同，所形成的三观自然也各不相同。
“嗯？”
张延紧蹙着眉头困惑不解的望向姜柏，刹那间，张延清晰的感觉到姜柏话中有话，他张口想要追问，却见姜柏没有半点儿想要回应的意思，甚至率先一步向着深处走去。
“张延，你听明白了？”
文妍更是云里雾里，她有种在听天书的感觉，姜柏所说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但结合在一块儿后，文妍却不理解了。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