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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听到我询问。
脸上的神色却忽然神秘了几分，“这件事不能说啊。”
我看到顾瑾如此模样。
也就没有继续询问下去的打算。
不过在这里看不到长生村的资料，那不等于我白来了吗？
顾瑾见我沉默下来，突然说道：“其实也不是不能看到长生村的资料，但有条件。”
“什么条件？”我问道。
“这件事需要周主任和潘副主任一块签字，你才能有一次机会，但这种情况几乎不会发生，因为两人不太可能会一起签字的。”顾瑾对我说道。
我哦了声。
心里盘算着，这次又等于是白白折腾了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