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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停息。
顾长歌立在汪洋之上。
他目光有些诡异的独自思索着，有一点他无法否认。
那就是在一剑枭首的过程之中，他的确感受到了一种爽快感，他不知这种爽快感从何而生从何而起，于是只能怀疑自己或许是个喜欢斩首的变态。
但是杀人怎样不是杀。
比起把人砸成肉泥，或者用其他方式折磨。
一剑枭首的方式。
应该能够算得上是痛快和潇洒了的吧？
顾长歌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将自己是个变态这种想法抛开之后，平静的抬眼朝着周围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