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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热闹了不一会儿,朱立娟进了嫂子的房间,一打眼就看到孩子已经睡着了,顿时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跟陈瑾言打招呼,然后才低头看侄子。 瑞瑞这会子正全身张成大字在睡觉,外界的声音一点也没影响到他。 而客厅里朱父和陈荀作为外男不方便进来,所以尽管朱父眼巴巴渴望看看孙子,还是耐着性子和女婿在客厅陪着陈父和朱立伟聊天,准备等孩子醒了可以抱出来看两眼。 聪聪和敏敏两个小孩子就没这么多顾忌了,眼看着妈妈进房间看小弟弟了,连忙一溜烟绕过大人也跟着进了卧房。 聪聪和敏敏本来很兴奋的,待亲眼见到了期待许久的小弟弟,刚出生没几天的孩子全身红通通肉嘟嘟的,眼睛都睁不开,不会说话也不会走路,就像个小猴子似的,在舅妈的身旁呼呼大睡,两个人看了一会儿很快就对他失去兴趣了,悻悻地出了房间,在门口凑在一起交头接耳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看了小侄子,话题又转到了朱立伟和陈瑾言这套房子上,她和陈荀两个人在朱立伟的带领下参观了他们的新房。 原本的三室一厅,被两人在装修的时候砸掉了两个次卧的那面非承重墙,重新规划过后砌了两堵墙隔成了三个房间,现在屋里的格局变成了四室一厅。 主卧照例带卫生间,房门口有个小凹进去的空间打造出了衣帽间。厨房和客厅则是连着一个大阳台,晒衣服之类的都很方便。 阳台的两侧都搭了几层高的木架子,整齐放着破烂的搪瓷盆,里面装着泥土,上面种了葱蒜韭菜之类的,长得郁郁葱葱的。 而从阳台向外对着的景致也不错,一眼望去是种着梧桐树的路面,等再过个几年梧桐树长大了,那时候风一吹就可以看见一片碧绿的浪涛了。 而且因为房子的楼层高的原因,楼下的灌木等绿化也不会遮光。就是平时上下楼累一点,不过也不打紧,朱立伟调侃着爬楼全当锻炼身体了。 小区隔着一条马路的对面就是海事局,平时朱立伟和陈瑾言两口子上下班的话,步行过去单程只需要十分钟左右,很是方便,因此家里的自行车现在大部分时候都是闲置的,只平时要出门的时候才会用上。 “哥,你这房子买的好啊,视野开阔。”朱立娟站在阳台上倚栏眺望。 朱立伟顺手把已经晾干的尿布收起来,给新洗净的尿布腾出晾晒的位置,随口答道:“我和你嫂子就指着这套房子养老,以后瑞瑞长大结婚生子也在这里,可不得精心打算买个好的。” 他说这话的声音不大,朱立娟抬头看看厨房的老母亲,正拿着锅铲专心炒菜,显然是没听见她儿子这话,不然这会子估计要跳脚了。 朱立娟又看向她哥,打趣道:“老家的房子呢,你没打算要啊?在爸妈看来那才是根,你以后不回去守着啊,咱妈知道了能乐意吗?” 朱立伟不在意:“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起码还有几十年呢,现在操那心干什么,咱们过好眼下的日子就行了。” 朱立娟耸耸肩,没再搭话。 两人聊天的间隙里陈母把女儿的月子餐做好了端进房间,让陈瑾言趁热吃了,自己又马不停蹄地回了厨房帮朱母一起做饭,在二人的通力合作下很快就把一大家子的午饭做好了,朱母端着最后一碗菜从厨房出来招呼大家吃饭。 觥筹交错间,这一顿午饭吃了将近两个小时,饭局结束的时候朱父和陈父两个人已经微醺,酒上头后脸红扑扑的,很快就哥两好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陈荀和朱立伟倒是没喝多少酒,两个人就是陪衬而已,吃饭的时候光顾着看朱父和陈父喝酒了,因此他们两人还是很清醒的。不过也多亏他们两人在一旁劝着,不然朱父两个人就不是微醺状态了。 饭后,朱立娟帮着一起把碗筷收拾了,下午大家没什么事情干,想着女儿是头次来省城,便打算带她们出去转转,于是和陈荀带着聪聪和敏敏出门了。 一家老小在省城逗留的时间很短暂, 不过两天而已。到了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朱立娟和陈荀便又马不停蹄地带着恋恋不舍的聪聪和敏敏还有朱父三个人,一家人和朱立伟几个人道了别, 再次踏上了返家的火车。 大概是昨天刚刚经历过坐火车的原因, 聪聪和敏敏的新鲜劲已经过去了, 这次两个小家伙没有再趴着窗户好奇地往外看, 姐妹俩上了火车之后没多久就被爸爸妈妈抱在怀里,全程安安静静地呼呼大睡。 等到两个人再次睁眼的时候,火车已经停靠在了深城的火车站,车厢里此时已经空了大半, 车厢门口的队伍正慢慢缩短,站台上依然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聪聪和敏敏被朱立娟牵着,迷迷糊糊地跟着大人下了车。 他们家的车在昨天来火车站的时候,就近停在附近的马路边, 这时候的停车还不是很规范,好处是不收费。一家人出了站穿行在人群中,不过走了几分钟就来到了停车的街巷口。 陈荀从裤兜里掏出车钥匙解锁,堵在巷子里十来分钟,才开着车晃晃悠悠地离开火车站回家。 这次他们回来, 朱母是没有跟着一起回来的。她早就计划好了,准备等儿媳妇陈瑾言做完月子,再给孙子瑞瑞办完满月酒之后再回深城。 而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 从北方来的寒流席卷到了深城,深城仿佛一夜之间便到了冬天, 人们陆陆续续换上了厚厚的衣服。 今年的冬天似乎又更冷了一些, 北方呼呼地刮着,还伴随着绵绵不绝地阴雨天气。 与此同时, 聪聪和敏敏也多了一个习惯,那就是每天早晨大人叫她们起床的时候都会赖在床上不想挪窝,往往在朱立娟几个人反复叫了三四遍之后她们才会哼哼唧唧、慢慢吞吞地起来,苦着脸穿好衣服,然后跺跺脚就跑去卫生间洗漱,连带着对上学这件事情也没以前那么热衷了,让朱立娟和陈荀头疼不已。 这时候省城的陈瑾言也已经在家里足足宅了一个月,终于做完月子了。虽然坐月子的时候已经天冷了,不像夏天那样闷热让人出汗,但她还是觉得身上黏黏腻腻的,所以满月的那天她就迫不及待地洗澡洗头,用热乎乎的洗澡水在洗浴间待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心满意足地出来,洗完澡的那一瞬间感觉人都松快了许多。 至于奶娃娃瑞瑞的满月礼,考虑到年关将近,不少亲戚朋友都变得忙碌了起来,不一定有时间来参加,所以孩子的满月礼朱立伟两口子没有选择隆重地大办一场,只低调地通知了他们两家里那些关系比较亲近的亲戚聚在一起,大家吃了一顿丰盛的筵席,再让孩子抓周,如此便算是礼成了。 而朱母也是时候功成身退了,在孙子瑞瑞的满月礼办完的第二天便带着收拾好的行李跟着前来吃席的女儿女婿一家回了深城,下一次再和朱立伟一家团聚的时候,就得等到过年了。 今年的年前和以往的节奏相比没有太大区别,依旧是老套的流程。 不过这次在过年前还有一件大事,这件大事对朱立娟他们来说非同凡响,也让朱立娟他们还有手底下的一众员工都激动不已,那就是当初在工业园旁边拍下的那块地皮,里面的办公新场地已经竣工验收完成了,擎等着几位老板选个良辰吉日便可以搬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