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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一如既往地裹挟着家家户户的炉子来了,窗外下起了初冬的第一场雪,纷纷扬扬的雪毛子哪哪都是。
尸九的事过去好一阵子了,县里对于白泉的议论也不少。时至今日依然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听人说是因为抢煤矿。”饸烙摊上一个戴着耳套的男人说。
“那可不是,人脑子砸狗脑子,都嫌自己的兜不够大,抢的不够多。”饸烙摊老板是个腿有残疾的青年,脚下特意垫了块砖头,正费力地用机器压着饸烙。
我已经放了寒假,每天写写作业,偶尔回趟家。我奶奶手术以后恢复的也快,对于我,我父母也管的松了些。
我也从未对他们提过跟算破天做的事,只说算破天教我看看日子相相面罢了。
刘队长最近没来找过算破天,听说是胖子侯的事多少牵扯到了他,被问询过几次,这都是门老三跟算破天闲谈时聊到的。
算破天闲了下来,也不知最近怎么回事,来看事求卦的人也少了。反观算破天也不发愁,有时间都在抱着《阴符经》研究,好像那书看的多了能看出个花来。
饸烙面是我们这一大特色,据说其他地方也有,但就是没有我们这的香,背后有人说是汤里多放了一味调料——大烟壳,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