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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瑟听到大新闻,吃惊地睁大眼睛,睫毛有些发颤。对面主持人仍然保有良心和热心,看到他这样几乎心软了,但奈何人要吃饭,电视台要收视率,好不容易挖来的料,如果因为他一点热心、良心不去用,在这一行基本也是不用混了。市场规律有时候仿佛脱胎于冷酷。
台本无可更改,但不妨碍主持人问得和煦一点,他如春风一般刻薄地八卦:“你跟另一个退组的成员至今都很好,为什么跟蔡斯年转脸就不联系了呢?你一直说拿他当弟弟一样,实际上是不是根本觉得他连朋友都不是?”
笑容满面地捅人刀子更加可怕,不仅尖锐,还偏向变态。但天知道他已经很努力了。这句话本来应该是“你是不是只在表面上当蔡斯年是朋友,内心里一直嫌恶他?为了保持虚伪的好形象,一直是面上对人笑,背后插人刀?”
主持人艰难地和煦着,导演撇了撇嘴,冷眼相看。
兰瑟感觉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一种变态的氛围中,像是被蛛丝缠住了一样惊悚。他没被给到全部信息,比如蔡斯年说的“他一直对我很好”,就并不知道。可多年经验,还有相当高的情商,还是让他立即反应过来,几乎有些着急地说:“当然不是!”
主持人立即表示洗耳恭听,恨不能效仿大画家把耳朵割下来送过去。
“我一直把斯年当弟弟,因为确实很喜欢他。他刚入团时十六岁,有些内向,甚至孤僻,但是接触多了发现很单纯,还有点小孩子脾气,真是很可爱。我本人有时有点婆婆妈妈,看他这样,总是忍不住照顾他。”
主持人:“那为什么他退团就不联系了?”
这不是一个困难的问题,基本有如下几种回答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