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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吻痕是谁的
第二天一早，生物钟让纪清雅睁开双眸，脑海中浮现的便是昨晚的记忆。
纪清雅想起傅锡洲对她某些时刻的温存和缱绻，心头忽然一软。
他们之间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一路上，纪清雅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直到手机上传来一条消息，是林染发来的。
“纪秘书，你什么时候到公司？今天早上有个会议，我们需要一份资料。”
看着这条消息，纪清雅眉头紧紧皱起。
林染现在的工作能力，已经是连一份需要的资料都做不出来了吗？
看纪清雅没回，林染更是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