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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茵微微点头：“怕是不能拒绝。”
沈妩眼睛盯着她：“要不要，我跟你一块去？”
许茵瞧着后面被她已经打理出来的衣服，微微抬了下下巴，意思是那些怎么办。
“陆玄炒的那些瓜子，我俩商量了一下，还是批发给其他人，风险小一些，而且不用操心零售，只用炒货就成，赚的也不少。”
“这衣服剩下不多了，我去问问那照相馆的摄影师，能不能批发给他，这样，年前我还能可以跟着你去一趟北城。”
沈妩原本是想自己偷偷卖了得了，别瞧大家现在工资都不高，但款式新颖的衣服，又不要票，赶上过年的时节，根本不愁卖的。
许茵点头：“那行，我给说一声，定咱俩的机票。”
陆烨穿的男装本来做的就不多，除了留出来他俩过年穿的，都已经卖完了，只剩下几套女装和两套小女孩的衣服，沈妩趁着天色暗下来，骑车去照相馆。
隔壁的老太太踮着脚尖看着沈妩离开的方向，嘀咕了一声：“孤寒佬，天天穿的倒是像阔佬，不知道在外胡搞什么？”
“黑心烂肝的货，我看着不办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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