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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空旷的室外，这么多的人，薄丞璟以为沈之年不会闻到。
而且他站在外边，在风里散了好一会儿味道了。
“一个alpha的信息素。”沈之年道，“很浅，几乎快要闻不到了。”
薄丞璟偏头看了他一会儿道：“我去警局给你弄个编制吧。”
沈之年沉默了一下道：“你骂我。”
“我可没有啊。”薄丞璟道。
“你骂我是狗。”沈之年道，“你想让我去警局当警犬。”
薄丞璟眼尾染上笑意，笑了一会儿道：“我这是在夸你。”
“我二十了。”沈之年道，“这种话现在已经哄不到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