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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她走了
姜念拼命挣扎着，霍承远按住她的手举过头顶，厮磨着她的唇。
姜念就算是咬住他的嘴巴，他也不松口。
他们彼此用力，彼此折磨……
血腥的味道从两人的口腔蔓延，已经分不清那是谁的血了。
姜念痛苦地皱紧眉，霍承远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也疼，心口疼，那里一抽一抽的，快要窒息掉。
霍承远缓缓抽离，他附身，漆沉的眸子睨着姜念。
她依旧倔强地仰着一张小脸，没有半点要服输的意思，就连泪水都被她死死的憋在眼眶里，不曾滚落一滴。
“姜念，签字吧，你想留想走，我都依你。”霍承远叹息了一声。
不，她不会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