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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希望你更爱自己。”◎ 公司给的假期快到了, 到a城度假也已经有半个月之久,s城闹出来的事情也逐渐沉寂下去。算算日期也也差不多该回去了,最后一周, 我找出城市地图上, 中心街道热门的地方——“情人街”。 进去情人街,环顾一周。 玩了半天,去了电影院、艺术馆之类的地方, 看着那些成双入对的情侣, 才发现我和小羊格格不入, 只有我们两个穿的不是情侣装! 当机立断决定去买一套。 小羊身上很干净, 他说自己每次体检时, 浑身上下找不到一颗黑色的痣。“这样会不会很奇怪?”他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我在试衣间看了看, 总觉得哪里都很好看,像纯色的、微微收紧肌肉勾勒出线条的帛纸, 有种流畅而自然的美感。试衣服时他不想被别的oga看到,我就守在门外, 推开一点oga专用试衣间的门缝,往里面送衣服, “…这个长裤的尺码要合适点,”不小心看到一眼,真的就像雪白的羊羔一样。我坐在的试衣间门外等, 供客人休息的沙发很长。 我单手撑在下颌, 偏头盯着试衣间发呆,不知道为什么长沙发没有人敢过来坐似的。 路过时,别人还要小心翼翼地问我句:“请、请问我可以从这里经过吗?” 这家店又不是我开的, 我长得很像这里的老板吗, 一边这样想着, 一边点点头。等别人从我长腿上跨过去的时候才猛地反应过来,把伸出的腿往后一缩,立刻道歉:“对不起。”不知不觉就伸出一格了。 一时间收起腿,站起来。 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几个人应该是信息素不明显的beta,呆站在原地抬头看我,摆手道:“没、没事的……你,你是明星吗?”我微微低头,手已经摸到口袋里的钱包表皮了,想着要不要给他们赔偿什么的,口里对着他们重复刚才的话:“对不起,刚才没注意到……”我愣了下,摇头。“不是。” 他们开始找纸笔。 已经完全把我当成了不想被认出来的公众人物,不得已对他们撒了个谎,然后抬头眼睛亮晶晶的,用力点着头拜托我在笔记本上签名。我接过纸笔的时候才意识到这点,想了想,只好抽笔写:【抱歉,刚刚挡路了。】 这种事情就好像rpg游戏里的随机偶发事件一样,送走那些被我挡道的beta,思路拐到这里的我突然一惊。有些懊悔地想: 不要再想起rpg相关的任何事情了!登出什么的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小羊也是怀抱着这样的心情才会说想去中心街玩的吧? 我顿时坐不住了,也换了几套,导购员连连说“合适,太合适了!”那副样子恨不得帮我买下来,硬要我提回家穿在身上似的。等小羊出来,衣服颜色配合着我身上的,与以往有些不同。我怔了怔,听见旁边有人注意到小羊,随意谈论了几句。旁人眼里看上去,这个oga黑头发,软发质;眉骨有些高,将耐看的五官显出几分疏离意味。身材瘦削显出来的弧度看得出几分漂亮。 大学期间他穿衣服简单,在oga中几乎没有姓名,常配的是不起眼的蓝白相间的校服。连信息素的气味都十分浅淡。但他对我的信息素却意外地敏感。 想起来大学那次临时标记亭稀里糊涂的经历。记得小羊那个时候汲取信息素急切地可怕,要不是我按着,把舌头放到他嘴里,渡信息素,他看起来简直要把我浑身上下都深深地嗅一遍、舔吻一通。 试衣间打开,小羊朝我走过来。 抱住我自然深吻片刻,像是不在意别人看到发出的惊呼和诧异。 情人街这里做这种事当然不扰民,这可是个合理找艳遇、秀恩爱的地方,只是,舌尖传递过来微微颤抖的不安感让我一愣。接吻应该闭着眼睛,可这次我睁开了,看见小羊、江亭的脸。眉眼间含着郁气,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样子。 - a城的中心地带有条特色情人街,里面的店铺很多都是为进入街道的情侣服务的。 游乐场自然不必说,水族馆植物园什么的也有,逛街时还被塞了一手新开缆车项目的宣传单。 缆车项目是情人街的入口。听说连这里的缆车都是只允许情侣进入,是单面透视玻璃。我们玩到下午才过去,排在队中间,大约十分钟就能排到,小羊他忽然问我喜欢抽什么样的烟。我站在前面,小羊在身后顺势搂抱上来,忽然问道:“江蓝喜欢什么样的烟?”自从他给我看过那些危险的画面后,总是轻声细语的让我注意安全,问一些奇怪的事情。 在陌生人面前也不避讳和我亲密接触,任谁都看得出来我们是一对。 怎么问这个? 最近我没有抽烟啊。 仍处在三伏天。热得我颈边、锁骨渗出点汗来。小羊虚虚环住我的腰,还是有些热。我想也没想就抓紧他的手臂,回头看了看他。“抱紧一点,热也没关系……”说着举起传单挡住脸,没有转身就自然偏过头贴到他嘴唇上。几乎是瞬间他就松开齿关。我不小心亲到了他粉色的舌头,唇上一湿,退出去时愣了一下。 不知不觉,对视笑起来。 周围和我们一样没选对时间来的情侣们也都有一些,队伍里发出小声的抱怨。我低头解开了几枚闷在身上的扣子,才想起来小羊刚刚的问题:“我根本不喜欢烟。” “薄荷爆珠…也不喜欢吗?” “不喜欢。” 只是不想说话的时候就会点一根咬在嘴上。只不过这样就不会被人搭话,也有不回别人的理由了。 我诚实交代道。烟就像小型苦瓜一样,还没有营养。我为什么要喜欢? 吸烟也根本不是我的习惯。只不过每次随便买了盒离手指近的烟,也没注意是什么牌子和气味的。光是咬在嘴里点了,就一直拿牙齿咬住,发呆。偶尔被呛到也会在身边一起抽烟说笑的alpha发现之后,强装不在意地,咽下小声的咳嗽。 除了唾液沾在上面。 大部分烟丝都是自己燃干净的。 偶尔有性格开朗的alpha发现我光是靠在训练室墙壁上,口鼻间没有过“吞云吐雾”的畅快情景,以为我觉得吸烟无聊。谈灼不在,被单独拎出去训练时,他们就一窝蜂地凑过来,热心地跑过来教学,兴致勃勃地要教我吐烟圈:“很好玩的!就像吃口香糖吹泡泡一样简单……” 他们跑来,也习惯我疏远地不说话。 他们用力摁下打火机。 点烟后偶有玩心大起的,伸手拿冒红的烟头来凑上我的烟。 有的alpha手上烟抽完了,没教学工具。性子急得转了几圈,差点把地上的烟蒂捡起来吸。有alpha自己都不甚擅长,长吸三口浓烟,呛到烟雾从鼻子里喷出来。被人哈哈取笑道:“这不是‘龙须’吗?倒阴差阳错被你展示出来了!”咳嗽声一停,立刻黑脸反呛回去,“你以为你刚才吐的‘水母’多好看多惊为天人吗?!” 瞬间扭打做一团。 当时隔着一层薄膜似的东西,并不知道自己隶属于女alpha的身体里,只是看着这些人里有男有女地打闹起来。 也忍不住会靠近一点。 想把他们的笑声听得更清楚一点。 想知道他们为什么笑。 才会尝试张口咬住自己并不想吸的烟,想着清凉的薄荷爆珠在嘴里散开的气味有些奇怪。“…很苦吗?”那时候,似乎有人走上前,问出这一句话。发现我的情绪似的,转头认真问,甚至伸手想要拿下我嘴里的烟验证一番。比起自来熟的、处事有些暴躁护短的谈灼,也有过和我性情一样冷淡不讨人喜欢的alpha靠近,倚在墙上望着天空,和我吸着同样廉价的烟草问我:“在想什么?害怕什么?担心什么?你可以……告诉我。” …… 其实那个时候,我也努力交过几个alpha朋友……只不过那件事后就不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