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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的疯子，从不是世人给他的称呼，而是哈林斯蒂纳的那群疯子，亲口冠名。
舒言到现在都还在记得，他踏足时间长河，与那人隔空相望，他那望过来的眼神。
冰冷。
他知道那人看不见他，但是如此惊人的感观，他从未见过。
这是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的秘密。
建鹏从开始的不耐烦到沉默再到现在的震惊，已经被吓傻了。
“你说什么？穿梭平行世界！？假的吧？”
不是，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能研究出那样的东西？
舒言沉声道，“oFq杂志上已经报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