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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她是幸运的。因为她是我的第一个受惠者。男患者，我做过两个，效果不错。他们都没有进精神病院，就治好了精神病。女患病者，韩晓雅是第一个，所以我做得特别认真。要是以后我开了针所，哪有那么多时间专门给她做？”
“你要开针所？”韩晓雅妈妈惊讶地张大嘴巴。
“对，有这个打算。”林小羽自信地说，“我发明的这个针疗法，如果真的能根治精神病，那将是广大精神病患者的福音。”
韩晓雅妈妈与女佣刘妈面面相觑，嘲讽地笑了。韩晓雅妈妈说：“你还有这么大的理想和抱负？不简单啊。”
林小羽以为她妈妈真的在表扬他，一高兴，就说得更加起劲：“我这针疗法，看上去跟一般针疗没有什么两样，其实是有很大区别的。因为我在扎针捻针的时候，手上带了内功。这样，就能使疗病的电磁波深入到患者的皮肉，骨髓，意识和灵魂深处。”
韩晓雅妈妈的脸阴沉下来：“你还吹得神乎其神啊，你看到过电视上经常曝光的中医骗子吗？”
韩晓雅伏在枕头上，闷声说了一句：“你们少说几句好不好？”
林小羽掉头看了韩晓雅妈妈一眼，见她脸色阴得要下雨，不禁吃了一惊。
他赶紧解释说：“我跟他们是有区别的。他们吹牛，表演的目的，是为了骗患者的钱。而我不收钱，是免费的。韩晓雅要给我钱，我都不要。”
韩晓雅妈妈沉默，但胸脯在呼呼起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