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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噎住,“哀家不是这个意思。”
太子年轻沉静的面庞闪过一抹黯然:“皇祖母还在为当年的事怪罪表妹吗?”
太后眉头皱得更深:“她小小年纪,挑拨离间,我赶她出宫,已属宽容,本就是她有错,谈何怪罪。”
太子张嘴就要辩。
太后摆手:“你的说辞,哀家已经听得耳朵生茧,无非是你和老三打架不关她事,并非她挑拨,可无论如何,你们两兄弟的嫌隙因她而起,就算她什么都没做,她也有错。”
太子轻言细语:“表妹唯一的错,就是太过讨喜。”
“跑到别人家骟人,也讨喜?”
太子一愣,抬眸望见太后神色阴沉,大有借窦家之事做文章的意思。
片刻。
太子起身,宽袍舒开,跪在殿上:“父皇,儿子自请南下云梦泽,替父皇安抚窦家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