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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存想了一会才回答道：“应该不是，我听到杜山时和张曼丽讨论过这件事，他们也感到很奇怪，不知道谁和吴晓有这么大的仇恨，张曼丽还说如果吴晓早几天被刺，黄昌标那笔贷款续贷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了。”
“你认为他们说的是实话吗？”
“张曼丽这个人没有什么心机，很多不该说的话如果话赶话赶上了她也会脱口而出，我觉得她说的话应该可信。”刘存见高威一脸失望，忙道：“高队，虽然吴晓不是他们指使人刺杀的，但是陈为国队长是他们指使刘天贵和王争光杀害的。”
“你说什么？”高威和李力倏然变色，两人不约而同站了起来。
刘存惊诧于两人的反应，他张着嘴一时愣住，高威这才反应过来，他拉着李力坐下，缓和语气说道：“刘存，你快告诉我陈为国是怎么遇害的。”
“好的，大概是一年前的一个晚上，刘天贵打电话给我说他在我家楼下等我，我问他找我什么事，他说下来就知道了，我下了楼就见他在悍马车副驾驶坐上对我招手，我上了车，车就开动了，我才发现是王争光在开车，我问刘天贵啥事，他说杜行让我们去杀个人，我一听人都吓傻了，杀人？我平时连杀鸡都不敢还让我去杀人，我就叫唤着要下车，刘天贵阴阴地说杜行说了刘存你想吃香的喝辣的，那就必须要拿出诚意来，否则就滚蛋，我知道刘天贵是杜山时的心腹，他说的话一定不假，顿时人就蔫了，我弱弱地问他要我干啥？刘天贵说啥也不用干在车上待着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