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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这个下午他不知说了多少遍了，可每一次都没有这次带给他的震惊强烈，对于马长青来说，这种强烈的震惊同样存在。
那副显现出吕秋实和王邢的铜镜上，之间王邢正运转了全身的魂力，一拳接着一拳的打向自己的身体，每一拳都用尽了全力，哪怕已经口吐鲜血摇摇欲坠，可拳风依旧不减。
而吕秋实，刚刚还跟王邢一样，站在四瞳灵狐旁边一动不动，双眼迷茫，脸上露出痛苦和惊恐的表情，现在脸上的表情虽然还是显得痛苦，可是却一步步的朝着远离四瞳灵狐的方向走去。
“他这是，破了四瞳灵狐的幻象么？”朱长老的睁大了眼睛，看着铜镜内吕秋实的表情动作，不解的询问身旁刚才还针锋相对的马长青。
“怎么可能？你见过这样破除幻象的么？他脸上的痛苦表情，还有走路的僵硬姿势，你看他的左腿，一瘸一瘸的，还陷在幻象之中！”
“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会移动，又为什么偏偏朝着一个方向，越走距离四瞳灵狐越远？还有，那个方向是通往水潭的，他若是没有破除幻象，怎么会这样！”
“嘶，当年我也经历过不少幻阵，见过不少人迷失在幻阵中，也见过一些人破除幻阵的情形，可是都没有他这样的啊！”马长老的眉头已经皱成了川字。
二人不知不觉间越来越靠近那面铜镜，朱长老的脸几乎贴到了上面：“不对，我总觉这小子已经破除了幻象。”
“怎么可能，他只是众生一阶，哪怕是凝神境的修为，都不可能破了成年四瞳灵狐的幻象。”
“老马，你别跟我抬杠，那你说他这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