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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飞好奇的看着灰三元。
灰三元指了指外面瞪着眼睛说道：“小飞子，这栋楼里但凡是个有点儿姿色的美女，都特么被下咒了！”
“真的啊？”
李鸿飞倒是没有太多的惊讶，毕竟光看资料也能猜到点儿门道。
只是没想到被控的人数竟然这么多！
现在李鸿飞有理由怀疑，这个公司里的美女们都是供上面淫乐的！
赚钱那只是附带的！
那两个经常轮换的美女股东也就好解释了！
这两个位置是奖励！
既然是供人淫乐的玩具，那享受的人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杜文山和唐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