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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周婉瑜的话，秦凡不由得对这个女人刮目相看。
她之所以对魏梦露等人那么说，只是为了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而已。
身为董事长，如果在下属面前跟个透明人似的，以后她还怎么管理集团？
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是言行不一，嘴里说着一二三，办起事来却是四五六。
话不妨说得大义凛然些，但这并不妨碍办事的时候用尽阴谋诡计。
还是那句话，商场如战场，如果墨守成规，一味遵守所谓的商业准则，那就会落得跟宋襄公一样的下场。
仁义有了，命却没了。
“没想到，短短一个月时间你成长了这么多，变得腹黑有城府了，再也不是过去那个天真幼稚的小丫头了。”
秦凡笑着打趣。
周婉瑜轻哼：“人教人百教不会，事教人一教就通。这一个月的经历比我前二十年加起来经历的都多，我要是再没点长进，那也太对不起你的付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