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啖精咽髓 (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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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衣心中对素山的变化甚为不喜，无奈师命难违，看着近几日师父似有走火入魔之像，她心中忧思重重，不禁落泪。
这一哭，无语凝噎，如梨花带雨，香菱将她拥着叹息连声。
小亲见状也心疼的很：“二位姐姐，勿要忧伤，小亲这就再去禀报一次！”
忐忑不安地走到掌门寝室门口，小亲深深呼出一口气，自己两次三番打搅，掌门是否会降罪下来？清颜最近的脾气坏得惊人，三日前还将一杯滚烫的青丝茶浇在了奉茶女弟子的手上。
左右彷徨，不知如何开口。
“让她们去拿吧。”清颜倦怠的声音却从室内传出。
小亲大喜，蹑手蹑脚地准备离开，不曾想清颜接着道:“传我的令，日后素贞派弟子皆可自由进出暖冬殿，想要什么自行取用就是，不必向我作何禀报。浮沉一世，又有何物能留得住……”
语气竟是入骨的厌世悲戚之感，听得小亲心绪杂乱，忙退出来找蝶衣和香菱。
蝶衣问了又问：“师父真的说了，暖冬殿的宝物任由弟子们随意取用？！”
小亲怅然地点点头：“师父确实是这么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