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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震：“你怎么会问这么个犀利的问题？我觉得这是一回事。”
卡尔：“此言差……”
潘震直接打断，看着卡尔，道：“我的太师研究过你，好多年。我记得有60多年。当然，对于你这种3万年的神灵，我的太师也就只能研究到你的皮毛。他们说，你是，幻体！”
卡尔微笑：“这个名词第一次听说……”
潘震微笑着，没有丝毫征兆地一挥手，卡尔头部以下的部分直接全部化为灰烬，飞散开来。
“如此无礼！”即使以卡尔的城府，面对这样的情况，也有些生气。
虽然潘震的攻击对他没有丝毫作用，但传递出来的态度依然让卡尔有些不悦。
“对不起，我只是试一下。”潘震嘴上说着，但态度却看不出一丝道歉的感觉，“假设你被烧死了，我也没必要坐这跟你扯淡了不是。”
一阵黑雾浮现，卡尔身体恢复原样：“你笃定我不能反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