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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住了他。
“你是打算起诉他吗?”欧向北声音发抖道。
“那你是觉得我不应该起诉吗?”战司宸反问,“他做了如此多丧尽天良的事,已经让他逍遥法外了这么多年,够了!”
“那……那如果所有罪名都成立,他……”
“如果六年前的那个医生他早已灭口,如果所有罪名都成立,以命抵命,才最公平。”
以命抵命?
不……虽然欧向北也特别恨欧晏城,但那毕竟是他的父亲。
“司宸,真的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吗?你一定要让他死吗?”
“不是我要让他死,是他于法于理都不容。”战司宸说道,“向北,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不管你再怎么恨他,他都是你父亲,你也不想让他死,但不要奢望我会有任何高抬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