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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哼！”
灰衣老者冷哼一声，接着沉声道：“之前你的事，老夫略有耳闻。”
“也知道你和李家的矛盾，还有李家做的那些事。”
“既然知道，还任由他们变本加厉？”
叶燃不置可否。
灰发老者沉默一下，“别讽刺老夫了，老夫知道你心中有怨气，真武司也确实没有尽职。”
“不过，你也要明白，真武司掌控的是整个夏国，很难面面俱到。”
“尤其眼下，龙雀武圣失踪，两大武圣闭关，武道世家日益强大，真武司已经没有当初那种掌控力了。”
“李家的事，我们是能管，但管了一个李家，还有成千上百的其它世家。”
灰发老者望着叶燃，缓缓道：“治标不如治本，唯有除根才能永绝后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