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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所见所闻，与后来浊鉴受长应掌控时所现的幕幕迥然不同。
如今一想，两百年前他们在浊鉴中所见的像是些支零破碎的片段拼凑在了一块，骗过了他们的双目。
只是，那时古神尚未归来，三界里又有谁能左右浊鉴？
无人……
故而那时不曾有人怀疑，甚至还对浊鉴深信不疑。
长应直勾勾地盯着那往生池，不知站在身后的凤主在想些什么，她只知渚幽令她亲自将这残魂处置，故而是一刻也未挪开眼。
往生池中水纹荡漾，沉底的瓷瓶忽地被托了起来。
小童施了术，用灵力将那瓶子捞出，又扯下撘在屏风上的帕子，将这瓶身上沾着的水给擦拭干净。
这往生池，是用来为魂灵洗去记忆的，若躯壳尚在，如芒风那般，便要将其推入池中，不消片刻，识海中的灵丝皆会被抹净，连一缕也不会留下。
长应定睛看向小童手中的瓷瓶，淡声道：“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