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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悦咬牙切齿的话语，让吴志锋隐隐明白了些什么。
他是个没什么文化的大老粗，平时除了干农活就是喝酒打小孩，也没别的爱好。
周而复始的枯燥生活，让他的思维变得更加愚钝。
江悦几乎已经是挑明了说，吴志锋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
他总觉得自己快明白了，但又有一层薄薄的雾气遮挡着，让他处在云里雾里。
江悦看到吴志锋这个反应，就知道他是真的没有明白，她不由得气笑了。
“我再问你几个问题，是不是只有住在你们村子里的人才没有生育能力？但凡在外面发展的人最后都娶妻生子了？”
江悦平复了一下情绪，问出了一个客观事实。
吴志锋仔细的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他脑子里的迷雾又散开了一些，隐隐的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