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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
他转头看向一直安静不语的张蕴然。
张蕴然抿了抿唇，认真地对段轼明道：“段师兄，不若你自己回宗门吧！我现在这样不适合回去。”
此刻张蕴然身上萦绕着浓黑的魔气，一双眼也变成了猩红色。
“小师妹，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之前你在佛陀国时不是这样的？”段轼明挠了挠头，一脸不解。
“我本是神魔双脉。之前在佛陀国，我为了炼化流光幽冥画，将自己的神脉给献祭了。”张蕴然头随手扯了根狗尾巴草，漫无目的甩着。
“所以你现在身上只有魔脉？”段轼明惊讶地看向她。
“嗯，之前我还能控制自己，如今到了有魔气的地方，我身体会自动吸收魔气。而溢出身体的魔气我控制不了。如今这样的我不适合出现在宗门里。”张蕴然失落道。
“那我也不去宗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