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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辰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手机突然震动，把他拉回了现实。
“喂，王教授？”叶辰接起电话，“您昨晚忙到那么晚，没休息好吧？”
“没事儿，”电话那头传来王教授中气十足的笑声，“对了，你听说过闭门讨论会吗？”
叶辰愣了一下：“听说过，怎么了？”
“我想起明天学院就有一个闭门讨论会，”王教授的声音充满期待，“国内顶尖的鸟类学家都会到场，你就当是去偷师学艺，没准能开拓新思路。”
叶辰的心跳突然加速，既兴奋又忐忑：“真的可以吗？我……我怕给您添麻烦。”
“说什么傻话，”王教授笑道，“你小子就是我的门面！好了，明天早上八点，我在学院门口等你。别穿得太随意，毕竟是正式场合。”
挂断电话，叶辰看了看自己褪了色的登山裤，意识到需要准备一套更正式的衣服。
第二天早上，叶辰穿着新买的西装，站在会议室门口深吸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