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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听见她刚刚说什么了么?她居然想,她……”
方贵妃见盛德帝想揭过此事,立刻大声哭诉道。
谁知心都偏到爪哇国去了的盛德帝只是笑笑,无奈道:
“她说什么?昭明自己都说了她是个疯子,你们是今天才知道的么?这疯子胡言乱语,拿着刀追着人砍的事儿还少么?就楚家三房那个小的,朕记得就是这个病吧?”
楚淑妃:“?”
“皇上,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臣妾那小侄儿顶多流流口水,尿尿裤子,那是傻子,不是疯子!”
盛德帝顿了一下,这话便又被凤曦给接了过去:
“所以你那侄儿是个傻疯子,不像本宫,一看就是个聪明的疯子!”
楚淑妃、方贵妃、盛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