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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荷听言一愣，不情愿道：“老板，你上次让我陪白总，说好是最后一次。”
张程板起脸道：“让你干就干，哪来这么多废话。”
“可我是主播，不是三陪。”
“主播跟三陪有什么区别？都是为了取悦男人。”
张程抬手只着萧清荷道：“不要以为自己现在有点名气了，就跟我提条件。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我可以把你捧起来，也可以将你打回原形，明白？”
萧清荷内心十分不甘。
可面对张程的威胁，她只能低下脑袋，顺从道：“我明白了。”
张程露出笑容，“这才听话，对了，你那个好姐妹这几天播得怎么样？”
萧清荷道：“她播得还不错，如果公司肯给她流量，以她的条件，应该很快就能起来。”
张程问道：“听说她以前在会所上班？”
